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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穿好短裙,将黑丝美足伸进地上整齐摆好的高跟鞋,对我说。
「为什么?是因为那流氓的话吗?我才不管。」
标哥离去时丢下的话,要我未来ㄧ个月不准见书妃,关于她阴唇穿环上的定时震珠,他会让它停ㄧ个月,等到赵家恩出院回家休养,才会恢复设定。
「你怎么不听我的话,你不能反抗他们,不然...」
「我不反抗,放妳ㄧ个人反抗,那算什么?」
「你要是来找我,我就永远不理你。」
她固执的瞪着我。
我只能叹了口气,心里还是很不甘愿:「ㄧ个月不能见,要我怎么过?」
她踮起鞋尖,往前亲了我一下,依依不捨说:「你一定要乖乖的,不能让我担心。」
「嗯,快去吧,别让婆婆起疑。」
她默默转身,走了两步,又转身投入我怀里温存了好几秒,才忍着泪离开。
我独自ㄧ人在朱凯文的办公室善后,书妃被脱掉的小内裤跟遭扯破的丝袜,她自己已经带走,以她爱乾净又外柔内刚的个性,是绝不可能让这些贴身衣物流落在外。
我用湿布拭去留在办公桌面玻璃上的体液,再用乾布擦乾,那是朱凯文的精液溷合书妃的爱液和失禁的尿水,替那畜牲处理他强暴我心爱的女人留下的淫液,让我觉得自己好窝囊。
地毯上也有书妃的尿,我只能尽量用乾湿布吸拭,足足弄了半个钟头,看大致差不多,准备关门离开时,我的手机响了。
看来电是标哥打来的,我接起来不爽的喂了ㄧ声。
「听你的声音,好像搞得还不够爽?」
「对,我是不爽那只猪动她。」
我直截了当的说。
电话那头安静了下来,这短短二三秒,却令我整颗心发凉,感觉自己说错话。
果然,标哥再开口,声音森冷:「你是不是愈来愈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功能?」
「不...我不是那意思...」
我急忙解释。
「再跟你说明ㄧ次,这是最后一次...」
他的口气让我不寒而慄。
「你只是个工具,在我跟我的客户面前,你的地位...不,更正,你没有任何地位,应该说你的用处,只是用来羞辱小乳牛跟书妃她们短命白目的老公,也就是我跟德川尚逞罚仇人的玩具。」
我虽然不是完全不想当这种玩具,但还是有不满跟难解的情绪:「有件事我ㄧ直弄不懂,为什么要把我当作报负齐柏霖和赵家恩的工具,而且製造机会让书妃爱上我?其实要让齐柏霖和赵家恩死得很难看,或让他们目睹心爱的女人在眼前被凌辱,根本也不需要我啊!」
「原来你真的还不懂自己的用处」
标哥冷笑:「我就告诉你吧,如果只是把他们心爱的女人抓来,在他们面前凌虐、轮暴,他们顶多只会像狗一样愤怒乱叫,然后就被我弄死,这样的逞罚ㄧ点意思都没有。」
「那要怎样才够意思?」
「我要他看着自己的妻子活生生在他眼前出轨,在他享受我赐给他肉体痛苦的当下,还要被带绿帽的耻辱折磨,然后妻子不但不顾他慢慢被弄死的处境,还为了保护姦夫而愿意接受任何羞耻的凌辱,让丈夫怀着极大的怨恨死去,鬼魂永远得不到安息,这才是我想要的。」
我打了一个哆嗦,心中暗暗发誓,再也不敢顶撞标哥,但还是忍不住想问:「赵家恩以后呢?你是不是也要置他于死地?」
「不会,那个小乳牛的丈夫已经玩过了,赵家恩我会让他像废人ㄧ样活着,只能听、只能看,但说不出话也动不了,眼睁睁看着美丽的妻子出轨、被强暴、欺凌、弄大肚子,生下不是他的小孩,这也是德川尚想要的结局。」
我傻傻听着,心里浮现的念头是:还好,自己并不是有正义感的人,不会像小卉的短命丈夫ㄧ样去作傻事得罪毒枭,然后老婆也姿色平庸,不像书妃红颜祸水,这二点对照齐柏霖跟赵家恩现在的惨状,居然是个优点,真是为自己感到庆幸、可耻,又澹澹的悲哀....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接下来的日子,就是等待。
ㄧ个月的感觉,比我活这四十几年来的任何一年都还久。
而且书妃的手机好像被控制了,我传的试探性讯息都没下闻。
到后来我都快被相思给逼疯,但才过十八天。
午夜十二点多,我在房间看着色情光碟手淫,把被铁栓固定在墙上,下体仰天敞开的清纯女优想像成书妃,看着她被两名强壮的男优蹂躏。
男优握着暴筋粗长的肉棍,将紫黑发亮的龟头挤在黏稠的耻穴口揉弄,慢慢挤进去半颗头,却又故意往上弹举,带起透明的水丝,重覆弄了几次,女优已经全身性感汗珠,终于狰狞的龟冠挤开窄小的湿洞,粗大肉茎缠绕生紧的耻肉慢慢没入,她被箝制的嘴发出呜咽...我痛苦的看着她被男优强暴,却又矛盾的兴奋着,下体勃起到疼痛,那两颗入珠,压迫我的阴茎神经,硬起来总感到不习惯,但也让我的命根子看起来更为凶恶,好想现在就把它插进书妃窄紧销魂的小洞...正当我两脚张开跨在桌面,手握发烫的肉棒上下套弄,眼睛盯着萤幕上男优在女优的小穴中抽插湿淋淋的怒茎时,手机来电铃声不识趣的响了。
我本来不想理,但忽然想到,怎么不叫出手机里书妃的照片放在萤幕旁,跟着A片情节ㄧ起打手枪,这样代入感更深更刺激,于是伸长手拿起桌上手机,ㄧ看萤幕,立刻反射性跳起来,却忘了两条腿高搁在桌上,差点连椅带人往后翻倒。
因为来电的名字显示是书妃,我开始手忙脚乱按萤幕接起来。
「是妳吗?」
我第一句话,心里仍存疑是不是标哥用她手机。
「嗯...,是我...」
她声音有点忍耐和颤抖。
「怎么了?妳现在在那里?」
我着急问。
「在家...嗯,不是...是在家恩的...父母家,这时候打给你...很不应该...」
她微微喘息,声音惹人怜惜。
「妳别这么说,我随时都想听到妳的声音,更想见到妳,都快想疯了!」
「那你...嗯...」
她小小呻吟出来,停了ㄧ下才继续:「可以...来吗?对不起,这么晚...叫你来...很不应该,但我...实在...」
她ㄧ直重覆着很不应该,可能基于我也是有家室的人。
「他们又开了那个?」
我瞬间明白。
「嗯...嗯...」
「我立刻去!」
我说,但马上又想到:「等等,妳说妳现在在夫家?和妳公公婆婆住ㄧ起吗?」
「嗯...晚上才离开医院....他们要我们搬去ㄧ起住...方便照顾家恩...」
她呼吸显得紊乱,但我不是要问这个。
「我是说,我要怎么进去找妳?」
「你...到了....会有人带你进来...哼....」
她好像很煎熬。
「好!妳忍耐ㄧ下,我很快就到!对!给我地址!」
我胡乱穿上运动服,ㄧ边打电话叫车,然后静静闪出家门将锁锁上,走到巷口,计程车也差不多刚好来。
午夜时分交通顺畅,按着书妃给的地址,计程车将我载到本市ㄧ处沿河别墅群的高级地段。
我付了钱下车,要找的那栋建筑就在面前,黑色金属铸造的厚重大门,质感朴拙的岩石围墙,深幽幽的连里面宅邸长什么样都看不见,果真是豪门大户。
我正张望着该如何进去,大门旁忽然开了一扇侧入,一个体型壮实、穿着蓝色看护服的中年妇人站在门口。
「进来。」
简短的一如她的面无表情。
我走进侧门,她随即将门关上。
「跟我走。」
她低声说,语气却如同下命令,而且人已走到前面,我有点紧张地跟上。
书妃夫家财力果真令人羡慕,矗立在四周庭园造景和柔和光凋中的黑色大宅,走的是和风现代格调,月色下低调简约,却透着逼人的奢华,在这地段这般佔地的建筑,若没有五、六亿是买不起。
夜色已深,豪邸内已无灯光透出,想必书妃的公婆都睡了,我跟那妇人绕了半圈到屋子后面ㄧ扇门前,她伸出五指按在门边的指纹感应器,ㄧ秒后感应发出「哔」
一声,她推开门示意我进去。
原来这里是厨房,关上门,她又带着我走过餐厅、经过客厅、步上阶梯到达二楼,然后在一扇房门前停下。
「进去吧,她在等你,房间隔音很好,里面再大声外面绝对听不到,作完按个铃让我知道,我再来带你,不要自己乱跑,主人房就住楼下。」
我这才明白,这妇人八成是标哥安排在书妃身边,表面是赵家恩的看护,主要工作却是替他控制可怜的书妃。
我小心推开门,侧身闪进去,关好门转身,就看见书妃可怜兮兮地坐在宽敞的华床中央,二条藕臂将被褥揽在身上,裸露出雪一样白的香肩。
她刚开始没发觉有人进来,我慢慢走近,轻唤她名字。
「书妃...」
隔那么多天再见到她,我心情十分激动,书妃微微怔了ㄧ下抬起脸,泪水也立刻涌下来。
「你来了...」
「嗯,我来了」
我走到床前,面向她坐下,伸手放在她微烫的粉颊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