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妖淫贱奴姚婧婷】(2) (第2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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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肆!谁派你来的?”
虽然被强制压住,但我大声的呵斥,勉强找回点自信,瞪着眼质问他。
希望他一松力,我能站起来。
“咚?”
他拿着拂尘柄敲在我螓首上。
虽然不疼,却很响。
“闭嘴。”
“你想要多少钱?我给你。不要破坏我的家庭。”
“住口。你这淫妖,破坏你家庭的是你。你难道要害死你的儿子和弟弟吗?”
“我?”
有些诧异,提起儿子小天,他可是个苦命的孩子,虽然长得俊俏白净,可却有语言障碍,腿又残疾,两岁便死了爹,我又忙于工作没时间照顾他。
“我是他亲妈,怎么会害他。”
“你害得他又聋又哑,又瘸又傻,还不够吗?”
老道说着,看我有些迟疑。
捏住我的嘴,又把拂尘柄塞到我的嘴里。
闪耀双唇插着黝黑粗大的棒子。
这回他插得很深,我舌头都顶不住。
几乎喘不过气,伸手握住他拿拂尘的手,用力推。
拂尘被我推出一点,接着他一发力,又怼了进来。
我只能再用力,如此往复。
我抬眼看了看他,老道正淫邪猥琐的握着拂尘,在我的娇红闪耀的双唇中进进出出。
怼得好不痛快,好像在用拂尘肏我的嘴一般。
你这滚蛋。
我心里怒骂。
抬手想去打他,可一松手,那拂尘便粗暴的顶进了深处,卡在喉咙里,痛得我眯住眼睛。
我双手失了力,锤在他身上彷佛撒娇似的轻锤。
说时迟那时快,老道顺势捉住我的双手,将我双手合实握在一起,还未等我反应过来,他不知从哪掏出一串红绳,一端绑着几枚铜钱,套住了我纤纤玉指。
太过粗暴,别得我生疼。
这是?铜钱做的指铐?一个念头闪过,双手就被缠在了一起,我试图挣脱铜钱指拷的瞬间,他一个健步跳到我的身后,而我的双手也被他牵着的铜钱绳子引过头顶盘的高贵发髻,拉到了脖子以下。
呜?我痛得咒骂他,却拂尘卡住喉咙说不出口。
他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?晚礼服后面是露背设计,在不露出我的杀手锏巨乳的时候,也帮我在企业家晚宴上斩获了许多目光。
那帮已经性欲减退的老男人都裤裆支起帐篷像我致敬。
而这会儿,老道士却毫不怜香惜玉,无暇欣赏我的裸背,便用膝盖压在上面。
我不得不弯着身子,为保持平衡,噘起了丰满肥臀。
那老道士早有所料,一只手拽着铜钱绳子,另一只手撩起晚礼服的裙摆。
看他要掀起我的裙子,羞臊的我剧烈挣扎,宛如一只在桉板上的白泥鳅。
巨乳甩动,连背后的老道都可看到。
“别动,我知道你不服气。那我就再道出几个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,让你心服。”
老道士言道。
我转头望去,那老道正用膝盖顶着我的背,铜钱绳子拽着我的手,被他牵住,另一只手放下裙摆,还饶有兴致的捋了捋花白的胡须。
“你不光是白虎,并且通体雪白,浑身无毛,连汗毛也没有。排汗极少。而淫水极多,排毒排热主要靠淫水,所以你剧烈运动也会排出淫水。”
这点倒是不假,每次跑步或者健身,都会让我沾湿内裤,而不怎么出汗。
我一直以为是自己被盯着巨乳,而产生的快感所致呢。
“前穴为天,后穴为地,你地穴上有颗淫痣,世间白虎虽多,而淫痣难寻,此痣其淫无比,令你喜用地穴,不可自拔。”
这纯属胡扯,有洁癖的我怎么可能让人碰那里,即使是老板老公,我万般依靠于他的时候,也不准他碰我的后庭。
“男根为天,女穴为地,若闯此地穴便是天地交合,其中快感令人痴迷,无法言表。若是令你屁股开了花,你定要与那男人三生三世交合得天昏地暗,难分难舍。”
哼!一派胡言。
我扭动了几下身体,表示抗议,却拿这个信口雌黄的老头毫无办法。
胸口的乳房似乎胀大了一圈,晚礼服几乎绷不住了。
像是看出了我的不服,老道士接着说,“莫动,淫痣地穴,如今尚未开垦,你自然矜持如淑,我如此说你心里不服,一经开垦,你便淫痴如婊,自甘堕落,难以控制。”
这滚蛋,那排泄的地方,我想想就恶心,怎么会让人?让人开垦。
“你若还不信,就让我们来验验这淫痣吧。”
说着老道士膝盖用力压住我的裸背,直到我的螓首撞在了冰冷的地板上,蜜桃翘臀被迫高高噘起。
他一只手拽着铜钱绳子,另一只手卷起了我的裙摆。
动作连贯熟练,我还未来得及挣扎,裙摆就被他卷到的蜂腰的位置。
细直长腿屈辱跪地,嫩白肥臀羞耻噘天,黑色丁字裤简单的挂在腰间,趁出凝脂般肌肤的鲜亮白皙,眼前的景色淫艳无比,我都能听到老道的吞口水声。
“还说不是淫妖,哪个正经女子会穿这种内裤。”
老道士说。
真是个厚颜无耻的老古董。
看了我的屁股,占了我的便宜,还义正言辞的怪我骚。
我在心里咒骂他。
他挑起我丁字裤的裤边,与铜钱绳子绑在一起。
瞬间腾出他的两只手。
而我则屈辱跪地,羞耻的噘着被撩起裙摆的裸露大白屁股,双手被铜钱指拷拽到背后,栓在了丁字裤上不能动弹。
喉咙里还卡着那又粗又黑的拂尘柄。
真是体会到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力感。
他腾出的双手按住我的屁股,用力的捏了捏那嫩得能挤出水来的浑圆大白屁股,接着剥开颤抖的臀肉,翻开白嫩臀瓣,找到卡在股缝里的丁字裤,不知是由于我的挣扎还是里面的吸力太足,丁字裤已经勒住了我前后两个穴。
他挑起丁字裤,用两指卡住臀瓣,拿起手机,对着我的后庭拍了张照。
然后顺势用小指戳了一下我的后庭。
呜?我大叫一声。
一时间天旋地转,敏感的后庭像被蚊虫叮咬,又麻又痛,又好像被点了穴,浑身无力,不能动弹。
在我回味这后庭被戳的奇妙感之际。
他用穿着脏布鞋的脚踢开我光洁白皙的粉嫩腿弯。
笔直长腿分开之时,他看似不经意的摸了一下我的肉穴。
“哼,白虎馒头逼。你这浪货,都湿了。”
他抬起我的下巴,将沾着淫水的手伸到我眼前。
呜?我不好意思去看。
这老头如此羞辱我,我怎么会分泌爱液,还有刚才那莫名的快感,在被这老头捆绑羞辱过程中,不知不觉身体已经变得如此敏感。
难道真如老头所说的,我是千年淫妖?“嘴上说不是,身体却诚实的很。”
老头蹲在我面前,捏住我的下巴,逼迫我看自己的淫水。
脸上露出淫邪的微笑。
“还想抵赖吗?”
他掏出手机,给我看了看照片,“铁证如山。”
照片上的粉嫩后庭胆怯的紧缩在一起,菊花的褶皱精巧细致,而菊蕾边上确实有一颗褐色的小痣。
“凡淫妖者,皆白虎天穴,淫痣地穴,无一例外。”
老道士念念有词,神采奕奕,彷佛十拿九稳吃定我了。
我垂头丧气,怎么后庭有颗淫痣,这个秘密怕是无人知晓吧。
要承认自己是淫妖吗?突然,他拿起锃亮的长剑,刺到我颈部,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,我是淫妖,他要灭了我吗?一瞬间闭上了眼睛,不敢呼吸,几乎要与这个世界永别。
“别动,我不杀你,只是要降服你这妖孽。”
他说着拿剑划开我的领口。
昂贵的晚礼服是公司的顶级设计师专门为我设计的,只此一套,世间都买不到,就这样被这可恶的道士割破了。
“小心点儿,我这宝剑可不长眼,万一碰到你这勾人的皮囊,岂不是可惜?”
吓得我都不敢呼吸,紧张的盯着宝剑,安安静静的等待他将我的衣服割开。
领口往下剑就伸到了晚礼服里,从内向外勾着,肌肤能感觉到那冷酷的冰凉。
剑贴着肌肤,勾起晚礼服慢慢划开。
黑色的薄纱布料,本就紧绷的苦不堪言,此时像是解脱般兴奋的跃向两边,里面的白嫩裸肌如涌泉般喷出,白得柔和又刺眼。
裸肌如河流一般,越流越多。我像是一颗鲜嫩鸡蛋,早已被剥掉坚硬外壳,如今他只是在剥掉最贴身的那层薄皮,弹出的水嫩鲜滑美味酮体。
剑缓缓割向胸前,已插进了深邃的乳沟中,那被黑纱包裹的白嫩乳球,本就若隐若现,而黑纱被割开后更是迫不及待的夸耀般的展示自己的硕大,而未被割开的部分则跃跃欲试,似要与上面的乳肉挣个高低。
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,由于害怕被划伤,我还向前努力的挺了挺胸脯。
霎时间胸前的胸罩被撑到了极限,充满张力的勒住乳房,而一对巨乳彷佛笼中饥饿的勐虎,挣扎着妄图跳跃而出。
不要?我在心里莫念,而真正是想要与不要,却充满了疑问,不过无论我想不想要,都无法阻止那一刻的到来,我们此时都彷佛等待着放虎出笼那振奋人心的一刻。
终于,他划开了我的胸口,白嫩硕乳如勐虎出笼,终于挣脱束缚,咆哮一般的弹在了他的脸上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