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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宝无语,拿她跟贝贝比?贝贝是一根筋在毒药里,是“直肠子”。要贝贝去讨厌一个人,算了吧!贝贝可不会去做这么累人的事。对上他那双蓝黑幽深的眸子说道:“道歉,也该有个道歉的样吧!”
“宝大人,你就饶了小人这一回吧!”
宝宝看他堂堂王爷卑躬屈膝,还如此滑稽的一面,破怒为笑,“本公子,就原谅你一回吧!没有下次了。”
“是,遵命!”
两父子相视一下。宝宝认为,就算他是堂堂王爷,做错事不改,岂不损他面子,当然要给他个台阶下。
而圣莲认为,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儿子,做错了就要改,岂不皆大欢喜,各退一步,海阔天空。
宝宝也不客气,抱着他就不松手了。这一刻,他不知道等待了多久,有温暖的味道,有父亲的味道。真的好开心,除了妈咪外,还有另一个肩膀可以靠,有另一个胸膛可以包容他。
圣莲眼中笑意愈浓,让他紧贴着怀抱,抚摸着他的头。小时候他就是这样倚靠着父皇的,那个时候母妃去世早。他能感觉到父皇的胸膛有多广阔,足以令一个孩子心生温暖的滋味。轻声道:“好了,不哭了哦!以后由我来保护你,守护你娘亲。”
“谁哭了,我只是眼睛进沙子了,夜里风大,少诋毁我。”
圣莲轻笑,这房间门窗紧闭,怎么会有风呢!身子躺在他怀里,怎么会被风吹到呢!就算找理由,也找个好的吧!眼中水光微漾,嘴硬的小子,“嗯!进沙子了。”
“爹,以后妈咪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爹……“
圣莲心中猛然一颤,他叫他什么了?爹?他没有听错吧!他连叫了几声,一声比一声激动,一声比一声高,只是怀中的人已经进入睡梦中。
看着身旁的宝宝和贝贝,心突然狂跳起来,却是慌乱着,他没想过两个小家伙这么依赖他。眼睛酸涩,一滴泪滑落了下来。
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可是他一个字都说不出,只想流泪。他从小在宫斗中长大,纵观史书,博览群书,每天都是在寂寞中度过。享尽荣华富贵,受尽父皇宠爱。从来不轻易掉泪。就算当年母妃逝世,他也没掉一滴眼泪。后宫争斗,无休止尽,他早已将脆弱的心隐藏更深。自古以来,宝剑必须磨砺,方会锋芒惊世。而英才多生于忧患之间,他虽不是惊世之才,却辩是非,亲君子远小人。经忧患,扰四方,逼迫自己变的更强大。
了解民情,为其有份温饱。他不求名不求利,却要善权谋。无情亦有情,无牵挂却有羁绊。力求上进,别人花一半的时间去学习,而他却花平常人的几倍。可以说,有苦却苦不堪言。
以弱之躯,渐渐向上爬。拜名师习得一身武艺,各中尖酸,未留一滴泪。就算是父皇的一句称赞,他也是一笑而过,并未喜极而泣。他不爱钱财,不爱淫乐,不爱权势。当真以为今生无所寄托,却意外发现有一个她,还有两个小家伙。
所有华丽的言辞,竟然比不过他叫一声“爹。”
他看着熟睡的两个小家伙,忽然又一笑,然后环抱着他们,侧身而卧。他这一生,何其精彩,却不似这般随性而为。瞥眼床上多出的一副算盘,那个该死的幕柏说送给他,留着以后备用。
高深莫测的邪笑,心中唤道,沫沫,两个小家伙解决好了,剩下的你,休想逃出他的视线范围。
丁汀站在不远处,猛的背后一寒,随口抱怨了一句,初夏的夜晚还真寒冷。
“怎么?还不满意?”
“可不可以不用这么了解我。”丁汀回望着身后的幕柏道。夜光下,他一身白衣,慵懒的很,一脸随意,嘴角轻扬。
幕柏走进她说道:“你如此费劲心思,撮合他们父子,我还不了解吗!你从来不会打骂宝宝和贝贝,为何今日却如此反常。我一想,你刚回来定是看到了我放出飞鹰去通知子墨了。而你这么了解宝宝,按说宝宝入狱最先着急的应该是你啊!你却不动声色,随波逐流。定是猜到宝宝会连他一起带回来。至于贝贝,你早就想教训她了,只不过刚好被你利用了下。贝贝向皇帝要了玉玺,小金小银肯定会向你通风报信。只是傻傻的贝贝一直认为她家妈咪很单纯,会被人欺负的主。”
幕柏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你一开始只是想说说贝贝,不想贝贝背着你或是小金小银将玉玺给毁了。所以你才动了真怒。罚他们不过是给某人机会,趁着对你失望之际,有人可以依靠,有人可以撒撒气,解解恨。你这女人真是一点都不放过机会。”
丁汀苦笑,她哪有这么多心思啊!生贝贝的气是真,打贝贝也是真。至于撮合他们父子却是因为他的一句话,而改变了她对他的看法。
他当时被绑着,见到宝宝贝贝没有立刻上前阻止,反而笑着看她,那眼神不是蔑视,不是恼怒,而是赞赏,是鼓励。
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冷血绝情,只是他说出那句,“做错事就该罚。”
既然如此,就让他们单独相处试试,任何人在疲惫的时候都比较放松戒备。而宝宝这么仰慕那个妖孽,这个时候不利用下,还有别的机会吗?
“你这么关心我,我担心有人又会吃飞醋了。”丁汀低下头,贴着他的耳垂,坏笑道,而眼睛却望着不远处的角落。
“你这样贴近我,我也担心有人也会吃飞醋。”幕柏靠近她,顺手怀抱着她,含笑道,而眼睛却望着屋檐上那个身影。
夜色下一对佳偶“拥抱”着,两个人其实什么也没做,只是比平常说话时距离进了点。可是在另外两个人眼中,却是十恶不赦,该死之极。
幕柏垂下头,一张脸在夜色下清澈更显俊逸,他看着丁汀,慢悠悠开口道:“其实我挺喜欢你的。”
他的气息给她一种强烈的不安预感,微微一笑,道:“我也很喜欢你,不过他好像走了,你不去追吗?”
幕柏脸上略带迟疑,扭过头,果不其然只见到一个落寞的背影。略一思索,也跟了过去。
“别让他再受伤。”
这一句话在寂静的夜里,风吹着,格外清晰得传入她的耳中。幕柏所指的他是他吗?只是,这句话,却让她胸口瞬间窒息,深呼一口气,挤出一丝笑容在脸上。站在原地,动也不动,忽然说道:“萧大哥。”
她的声音极轻,伫立在屋檐上的沈箫却听的一清二楚,神情慌乱中,脚下一跘,差点踉跄几步摔下来。站稳后,猛地一转身,飞身下来。看着她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 笔趣阁手机端 http://m.biquwu.c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