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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九炼瞧见那是公明送的，下巴绷紧，身形侧了侧，扇子往下掉去。
祝裳赶紧驭刀接住，问道：“小九，你又闹什么脾气，这扇子配你衣服。”
流九炼偏头看向他处，仍是不愿去接。
“你若不要，我等会随手送给人界的公子。”
话音刚落，流九炼已施法将扇子收去，面上又冷了几分。
器灵的心思真难猜，祝裳拽拽他的?子，轻哄道：“这扇子你拿着真好看。”
见他还冷着脸，便又道：“比三师兄好看一百倍。”
流九炼眸动了动，面上冷霜消融，又变回乖巧的模样，轻声嗯了一句。
见哄好了，祝裳揉揉他的头，道：“到了凡间你就不用总藏着啦，对外就说你是我弟弟。”
流九炼闻言眼中一亮，罕见地露出欢喜的笑容，点头。
“姐姐。”
“真乖。”祝裳敲了一下他的头，笑着驭刀冲下云层。
她分不清方向，随便选了片森林落下，一碰到泥土，灵气扑面而来。
人界的土地竟然也有灵气。
她往下一探，方圆百里的地底能量映人眼帘，还能更远，人界各地区未设结界。
这趟出山原本只想突破渡劫期，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。
飞升上仙指日可待。
“小九，走，咱们先去凡人的集市瞧瞧。”
以前当凡人时病弱无力，少有出门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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