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朦胧中莫书恒仿佛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漂浮着,撕扯着,感觉有无数只手想将自己的身体拉扯成碎片般。不知经过多久才停止了那股撕扯感。感觉到光线有些刺眼,莫书恒揉了揉酸痛的眼睛,这里,很陌生。自己就躺在草地上,就在一座山的边缘,山下是一座古城,石块砌成的古城。
莫书恒傻了,这里的一切不就和梦里的自己所见的世界一样吗。难道是在做梦?“哎呀”莫书恒捏了下脸颊发觉不是做梦,难道上天真的听到了自己的心声,给了自己一个机会。
哈。。。哈哈。。。我真的来到了,我莫书恒就要在这里,成就我的一切。天空仿佛回应他般把莫书恒的一句话回荡了几遍才消沉下来。莫书恒很兴奋,他没有去回忆自己为什么来到这里,也许,在他的内心深处已经把自己生长的地方列为黑名单了吧,也包括那里的人!
莫书恒拼命的向山下跑去,其实他也不知道眼前的这条路是不是通到山下城镇里的。因为只有这一条路。惊喜的莫书恒发现自己的速度快了,这不是普通人的速度,跑起来感觉空气就要凝固了,刚开始还很难受,感觉像泡在水里。因为不知道怎么调节只能停下来呼吸几口空气再继续前进了。速度一下子提升了,没把握好止步时间的莫书恒朝着一棵大树撞了过去,为了避免撞到头,在快接触到树的时候双手为掌对着树一推。
妈吖,这速度快了好是好,可怎么也该事先提醒我一下吧,搞得我还得靠“撞车”来止步。哎呦,我的屁股啊,真疼。这,这这这,这是怎么回事啊,这不是和我相撞的大树吗?怎么就倒了。
莫书恒爬起来后发现,刚刚帮他停下来的大树,竟被连根拔起了,根带起的,还有一块块的黑土。
难道,我的力气也大了?说罢莫书恒来到另一棵树前面,对着大树一拳轰出。轰隆一声,树被砸出一个大坑,吱吱呀呀便要往后倒去。莫书恒傻眼了,自己真成绝世高手了不成,看来上天待自己不薄啊,不但让自己来到自己想要的世界还送了自己这一身的本事。
等着吧,有了这身本事要是谁再取笑我,定一掌拍扁他。没有因为兴奋滞留,又朝着山下跑去,速度倒是减慢了,不过比正常人还是要快,跑跑停停。这路怎么这么长啊,娘的,腿都快跑断了,啥时候是个头啊。
沙沙沙。。沙
谁,出来。不知道第几次停下来喘息,突然,身后的树丛传来一阵响动,显然是有什么生物在那后面。可当莫书恒转身面对的时候却发现声响消失了,树丛太高了,根本就不知道后面的情况,这时候莫书恒的心里可跟打翻了五味瓶一样。有期待,惊慌。。。几种滋味交杂在一起倒让他冷静了。管你是什么妖魔鬼怪,既然立志闯荡就要有闯荡的勇气,今天来的就算是大魔王,也要留下他的命。
对峙了几分钟还是死寂一片,莫书恒此时手心已经渗满了汗,要不是之前发现自己怪异的速度和力量,此刻早就落慌而逃了。莫书恒心里清楚,只要他露出破绽,那暗处的威胁定会立马扑咬而出。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,人类的精神若是强制性保持高度警惕,短时间还没问题,时间长了,会出现虚脱的现象。
莫书恒心里想着,便故意将左脚往后踏出一小步。他在赌,赌对方心里会不会觉得他想逃跑而追出,同时也在赌自己的速度,脚步一前一后其实是起跑的姿势,能让突然爆发的自己奔出较远的距离。
果然,对方中圈套了,只见一条黑影奔来,速度奇快,看不出来者是何物。莫书恒不敢怠慢,也没时间思考,迅速提起气劲往上前一跃,风从耳边划过产生的气劲竟然划破了衣服。起跳前莫书恒就看好前面的树干,双手握住一荡,身体稳稳落在树干上。
这时候,莫书恒才转身看把自己列为目标的是什么,一副大獠牙,两只大耳朵,背上有数条黑纹,竟是野猪,没错,一头野猪竟然要猎杀自己,这如何能忍耐。这时候莫书恒反倒大头起来了,他跳下树干和野猪临阵对峙,也不想想刚刚这头野猪能在树从里忍耐这么久才动手肯定有些智慧。
莫书恒掏出红色内裤,挺直腰板,抖了抖红色小裤裤,一副西班牙斗牛士的气势。野猪鼻冒青烟,想我堂堂猪王竟然如此藐视我,看我用牙齿插死你。野猪撂了撂后猪蹄,狂奔而至,莫书恒一脸淡然的在野猪要撞上的时候将身子往边上一侧,野猪冲过红色小裤裤往莫书恒身后奔去。莫书恒转身,又抖了抖小裤裤,野猪又奔来,侧身,冲过,再转身。哈哈,小野猪,怎么样,再来啊!莫书恒还对起野猪说挑衅的话了,不过这野猪显然有些灵性,听懂了莫书恒的话般又冲了过来。野猪的速度明显有些减慢,莫书恒以为野猪被自己耍累了,野猪近前,侧身,可眼角却睹见野猪的嘴角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,莫书恒心里暗道糟糕,果然,野猪的头来了个大转弯,正好对着莫书恒而来,撕啦,腰部被撕开了个口子,鲜血淋漓。
你这遭瘟的死猪,居然划了我这么大一个口子,这血要是拿去捐能救活多少个人啊。莫书恒痛苦的捂着伤口,他终于认识到自己托大了,只见野猪发出几声嚎叫(小样,叫你小看我)莫书恒不敢再托大,只见他把小裤裤捂住伤口,单手捡起一根手臂粗的木棍,若是再托大,今天可就被一头野猪撂在这了,要是传了出去这脸可就丢大发了。
不过,这伤可伤的挺深的,若是不赶紧把这遭瘟的野猪干掉,也会因为失血过多昏迷的,那也等于死定了。严阵以待,野猪又冲过来了,这回,莫书恒捏紧了木棍等着猪的到来,他化棍为剑。对着迎面而来的猪嘴怼了过去,毕竟不是练家子,准确度有点差,猪嘴没刺中,倒刺进了猪鼻子。没时间对意外感慨,抽出木棍,莫书恒转身后跃,和野猪保持着几米的距离。
只见那猪鼻被自己刺了个稀巴烂,想是刚才把木棍捅进了鼻孔里了。现在是两败具伤,野猪发出痛嚎,天生最靓的大鼻子被人给捅成这样,不管哪知猪都受不了。野猪撂了下猪蹄就发起全力奔驰而来,速度诡异般的快,莫书恒此时眼睛有些模糊,想是失血过多,出现脱力的症状了。
速战速决,莫书恒不退反进,迎着野猪冲去,两大交锋,火花四溅。莫书恒一棍对着野猪的头敲诈,啪!野猪发出嗷叫,木棍也断裂。莫书恒借着敲打的反弹力,莫书恒跳到野猪右边,将因为断裂变得有些尖的木棍对着野猪的要步捅了进去,然后扭身,脚对着棍子一踢,木棍穿过野猪的身体。
噗,噗!两声落地声,确是莫书恒与野猪同时倒地不起。
难道,我就这样死了,不甘啊,我才刚来到这个世界,我。。。莫书恒晕了过去。他梦到自己就在医院,身上插着无数的导液管,自己身边没有一个看望的人,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病房中。
我不甘,我不能这么死去,莫书恒的内心在挣扎,他身上的伤口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。一股轻烟袅袅上升,不一会,被野猪拉出的口子就完全愈合,疤都没留下,要不是有血迹,就跟没受过伤一样。